馬銀行
(麗江師范高等專科學(xué)校,云南麗江 674100)
試論明清時期麗江的城與墻
馬銀行
(麗江師范高等??茖W(xué)校,云南麗江 674100)
今天,麗江古城因沒有修建城墻而稱奇于世。麗江經(jīng)歷了宋元明清,歷代王朝對麗江的經(jīng)營策略不同,再加上麗江戰(zhàn)略地位時有變化,歷史上麗江曾修城建墻,后因各種原因傾圮、消失。
明清;麗江;城墻
麗江經(jīng)歷宋元明清,具有八百余年的歷史。麗江古城是麗江歷史的見證,并因無城墻而稱奇于世。目前學(xué)術(shù)界及民間基本認為麗江古城從未修建城墻。但筆者檢索史料時發(fā)現(xiàn)歷史上麗江曾修建過城墻,如明代通安州附“郭”、清代麗江府修建城垣。本文對明清兩代麗江修建城墻的過程、原因及城墻功能等進行了比較試探,不足之處望方家批評指正。
因納西先民在平定和安撫地方中有功,云南殘元勢力被明朝平息后,明朝委任麼些首領(lǐng)管理麗江。終明一代,麗江是否有城墻存在?目前史學(xué)界和民間一般認為明代麗江沒有修建城墻。
據(jù)《元一統(tǒng)志》麗江記載:“禹貢梁州之域……乃磨些蠻蒙醋醋為酋長,世襲據(jù)之……十五年改茶罕章為麗江路軍民總管府,治巨津州志南羅波半空城。二十二年更置軍民宣撫司”〔1〕555。據(jù)《云南圖經(jīng)志書》麗江府載“……今洪武十五年(1382年),改麗江府”〔2〕89。木氏于洪武十六年(公元1383年)重新營建府衙,“府治在通安州之大研廂,內(nèi)有經(jīng)歷司、照磨所、萬鎰庫,洪武十六年(公元1383年)建置。所屬大有倉,其旌善、申明二亭,去府俱不遠”〔2〕206。明代麗江軍民府領(lǐng)州四、縣一:通安州、寶山州、蘭州、巨津州和臨西縣。其中據(jù)通安州沿革記載,“州治三賧,亦曰樣渠頭……后麼些蠻葉古乍舒匿赤侵奪其地。世襲據(jù)有三賧。至二十四孫麥兀,癸丑年歸附國朝。初屬茶罕章管民官。至元十二年(公元1275年)置三賧管民官。十四年(公元1277年)更置通安州隸麗江路”〔1〕555。而麗江府治“在通安州之大研廂?!痹谳爡^(qū)上形成了大研廂隸屬通安州,通安州隸屬麗江府,麗江府府治在大研廂的關(guān)系。
通安州方位考,據(jù)《寰宇通志》麗江軍民府記載:“東山,在通安州東二十里,一名吳烈山……環(huán)拱于州……雪山,在通安州西北二十余里……珊碧外龍山,在通安州西南二十里……清溪……流繞通安州治前……”〔3〕61。而《明一統(tǒng)志》麗江軍民府記載:“通安州,附郭……本朝因之……東山,在府東二十里……環(huán)拱府城。雪山,在府西北二十余里……珊碧外龍山,在府西南二十里。清溪……繞府城前……〔4〕206”《寰宇通志》與《明一統(tǒng)志》對麗江山川記載基本一致,只是山川所環(huán)繞的府、州名稱不同,這說明通安州與麗江府可能在同一位置或相距不遠。據(jù)《寰宇通志》公廨、館驛條下載:“通安州,在府治西,洪武十六年建;館驛,在城驛,在通安州治西”〔3〕61。據(jù)《讀史方輿紀要》記載:“通安州附郭,在今府治東偏〔5〕5174?!鼻逵赫觊g采取改土歸流,府址重新勘選,選址為金虹山下,嘉慶《重修一統(tǒng)志》麗江府古跡載:“通安故州,今府治”〔6〕567。說明通安州州治在金虹山下。前輩學(xué)者對此考證頗多,據(jù)龔蔭先生考證州治在今麗江縣城東三里〔7〕163,方國瑜先生考證州治在今麗江城郊平壩〔8〕842,郭大烈先生考證通安州治在今大研古城〔9〕106。結(jié)合前輩的研究成果及筆者考證,基本認為明代通安州州治應(yīng)在今麗江古城。
在《寰宇通志》、《明一統(tǒng)志》、景泰《云南圖經(jīng)志書》、正德《云南志》、萬歷《云南通志》、《滇略》、天啟《滇志》等史書中都沒記載麗江軍民府府治修建城垣。在清代地方典籍中,如乾隆《麗江府志略》、《滇南志略》、光緒《麗江府志》等也沒記載明代麗江府署修建城墻,大都記載:“舊為土府,無城”。
但明代記載通安州附“郭”的文獻頗多,如《明一統(tǒng)志》、景泰《云南圖經(jīng)志書》、正德《云南志》、《滇略》、《滇志》、《讀史方輿紀要》、《肇域志》等史籍,大都記載“通安州,附郭?!薄肮蹦顺侵鈮σ?,即城墻。明代通安州附“郭”,那么“郭”是何人何時修建?從麗江沿革來看,麗江至唐以降處于木氏家族的統(tǒng)治之下,“麥良,通安州人,唐麼些葉古年二十三世孫,憲宗南征,麥良內(nèi)附,中統(tǒng)初,以為察罕章管民官,至元中,其子麥兀襲職”〔4〕206。而《納西族史》記載“至元十四年(公元1277年)置州(通安州)。明洪武因之,以土知府木得兼管(他在元末就任通安州知州)”〔10〕278。在元代通安州史料中,尚未發(fā)現(xiàn)記載通安州附“郭”。可見通安州附“郭”應(yīng)為木氏家族統(tǒng)治時期修建,其修建時間可能在元朝后期甚至在明朝初年。
明朝后期,記載通安州附“郭”的資料少之又少?!缎煜伎陀斡洝肥菍γ鞔笃邴惤L(fēng)土人情記載最為詳細的史料,但對通安州附“郭”并沒記載。據(jù)此推測明朝后期通安州附“郭”可能已傾圮,并逐漸淡出人們的視野。終明一代,木氏土司在麗江府署沒有修建城墻,但史料記載通安州附“郭”,這說明明代麗江是有城墻存在。
清朝勵精圖治,逐步實現(xiàn)一統(tǒng),在西南諸省實施改土歸流,麗江木氏土司也逐漸納入改土歸流的范疇。清雍正元年(公元1723年),因青海流沙,歸誠受官,藏地悉平,中甸內(nèi)附,云貴總督高其倬奏請朝廷改土設(shè)流。雍正三年(公元1726年)首任流官知府楊馥蒞任,在麗江修建流官府邸、城墻等。
(一)清代麗江古城城墻修建背景
麗江改土歸流后,戰(zhàn)略地位發(fā)生了變化。流官主張修建城墻,鞏固統(tǒng)治,維護地方安定,“自昔建侯置守,必依山川之鎮(zhèn),恃扼塞之形,阿以固內(nèi)而捍外”〔11〕461。
從宏觀上看麗江東連巴蜀,西界瀾滄,南臨鶴劍,北則直接吐蕃,且從明朝時期防御吐蕃轉(zhuǎn)變?yōu)榍宄M藏的橋頭堡,據(jù)乾隆《麗江府志略》記載:“……麗江府地方……為藏地官兵往還要區(qū)”,是“滇省出入西藏的咽喉”并成為“藏地往返之兵資,其牲口、糧食”的基地。倪蛻對麗江戰(zhàn)略位置如此重要而沒有修建城墻感觸頗多,在其《麗江雜詩二首》中記載“通蕃俱有路,設(shè)險竟無城。辛苦邊防計,年年足踐更?!薄?1〕461從微觀上看:清代麗江首派流官,由于麗江府素?zé)o城池,既修建倉庫、監(jiān)獄,宜建筑圍墻,以資防范。而麗江又處于內(nèi)外要沖,地方守衛(wèi),也需修建城垣,“地當內(nèi)外之樞,民無城郭之衛(wèi),常何以居?而變何以守?”〔11〕256也有學(xué)者認為“流官畏懼土司潛藏之威脅,生怕土司伺機反撲,筑城以防〔12〕121?!睆暮?、微觀兩方面來看,麗江戰(zhàn)略地位在清代已發(fā)生重大變化,城垣修建勢成必然。
(二)清代麗江城垣修建過程
在派遣流官到任麗江之前,云南地方要員上疏朝廷,稱:“麗江府素?zé)o城池,今設(shè)有倉庫、監(jiān)獄,宜建筑圍墻、衙署、兵丁營房,一并估計,公捐蓋造等語”。而清廷認為:“查公捐俸工,相沿成習(xí),不無巧借名色,以為科派里里之計?!辈⑾轮I旨,“……該督雖稱公捐蓋造,但滇省歷年捐助俸工,至今尚未清楚,今若又行捐助恐仍派累里民,應(yīng)行令該都撫會同司道官尹等酌量。不派屬員,不累里民,能捐助蓋造即行捐助蓋造,如力不能,請旨動用正項錢糧修筑,庶不致貽累民生。”〔11〕152云貴總督高其倬上諭事中稱:“仍嚴禁不許科派累民?!?/p>
由于楊馥深識地方情況,被委派麗江擔(dān)任地方守員,麗江城墻也是在其主持下修建。雍正二年春(公元1724年),到達麗江。雍正三年春(公元1725年),楊馥奉旨修筑,并延請昆明征士愷然王君查勘地形,城址選金虹山下。城墻竣工后,“周以丈計,凡七百二十,高以尺計,凡十有二,厚視高之三,下廣而上銳,基以石,覆以瓦,環(huán)繞以隍,開四門:東曰向日,西曰服遠,南曰迎恩,北曰拱極,皆豎樓于上。又別為小西門,以通橋道而便赴集?!背菈π藿ê乒ゎH大,但“工計逾幾萬,而不困于民;財計逾幾千,而無與于官?!逼涑菈趾陦邀?,“瞻望雉堞,謂可備捍御而絕窺凱?!闭J為此具有“搖控諸蠻,據(jù)內(nèi)外之防”〔11〕256-257之功能。
麗江在城垣修建完成后,并沒有挖掘城池。由于麗江地理位置重要,而城墻修建為土城,有些士人主張修建石城,“麗江內(nèi)蔽鶴、劍,外控維西、中甸,為滇省出入西藏咽喉,應(yīng)該建石城,庶資捍御〔11〕52。”但因各種原因并未付出實施。
(三)城垣修建的影響、維修與傾圮
城墻修建后,對居民生活產(chǎn)生一定的影響,為了方便百姓出入,曾開小西門,方便居民汲水與赴集。在清朝后期城中居民并不多,“麗江城垣,近以傾圮,城中居民甚少,而市廛繁盛,多在城外〔13〕452?!庇捎谛藿ǔ窃牧喜患眩瑢Τ窃S護帶來一定的困難,至城垣修建好后,也經(jīng)歷幾次修繕。乾隆十六年(公元1751年)因地震倒塌,知府樊好仁重修。乾隆五十六年(公元1791年)又倒塌,后未重修。但城垣倒塌后未及時修葺對麗江影響甚大,咸豐六年(公元1856年),杜逆倡亂,戰(zhàn)火不斷,地方失守,百姓生靈涂炭。在平定叛亂后,地方要員再次把修建城垣提上日程,“同治九年(公元1870年),臣派記名提督楊玉科帶兵克復(fù),時軍務(wù)方殷,餉需奇絀,不能遽行興建……行據(jù)署麗江府知府屈紹培率合屬紳士,稟請籌款修筑磚城,以衛(wèi)居民而固邊圉……亦分別事勢之緩急,經(jīng)費之盈絀,次第辦理,以符舊制〔13〕452。”同治十二年(公元1873年),巡撫岑毓英奏請改建磚城〔13〕452。“歸流時,板筑土圍,歷久圮廢,厥后屢議興修,以款巨不果〔14〕66?!?/p>
明清兩代,麗江城垣修建與否,取決于麗江的戰(zhàn)略地位、地方官員的經(jīng)營策略及城墻本身的防御功能。
(一)明清麗江戰(zhàn)略地位比較探析
明王朝對麗江采取羈縻政策,麗江處于木氏統(tǒng)治之下,木氏對地方控制嚴密,運用險要地形,在要沖之地建關(guān)設(shè)隘,監(jiān)視官吏及百姓出入;在軍事上處于戰(zhàn)略進攻,對外不斷用兵,增強了軍事實力,其靖邊的方位多處于維西、中甸甚至里塘、巴塘等地,消除了來自西北的軍事威脅;通過政治聯(lián)姻加強了對麗江周邊府州官員及土司聯(lián)系,某種程度上為營造安定、和諧的邊界創(chuàng)造了條件;通過弘揚佛法籠絡(luò)佛教上層人物,安撫統(tǒng)治區(qū)的百姓;對中央王朝忠心耿耿,為其分憂解難等,符合當時明王朝的邊疆政策,獲得了明王朝的鼎力支持。經(jīng)過多年的經(jīng)營,麗江逐漸成為滇西北的政治、經(jīng)濟、軍事的中心和輻源地,木氏土司運用各種手段牢牢控制滇西北各地,以致出現(xiàn)“世代無大兵燹”〔15〕的局面。但到清代麗江戰(zhàn)略地位發(fā)生了變化,青藏逐步納入中央王朝的轄區(qū),麗江成為滇西北入藏咽喉,為了固內(nèi)捍外,清朝剛改土歸流,地方官員鑒于當時麗江的內(nèi)外形勢,在清理弊政之后,修建城垣便提上日程。到清中后期,麗江社會趨于穩(wěn)定,城墻的防衛(wèi)功能逐漸衰弱,在城墻倒塌后不復(fù)修建。
(二)明清官員對麗江經(jīng)營策略比較探析
明清時期地方官員對麗江管理方式不同。明王朝對木氏采取羈縻制度,這為木氏對統(tǒng)治區(qū)域的控制甚嚴提供了政治上的庇護。木氏采取宗族、軍事、聯(lián)姻等措施,使地方土酋臣服于己,其民眾隸屬于己;并且不斷對外用兵,擴大了統(tǒng)治區(qū)域;利用麗江周圍天設(shè)地造之險要地形,設(shè)置關(guān)哨,派兵把守;這樣木氏土司儼然成為地方天子。而到了清代流官由朝廷派遣,代天子牧民邊疆,其職責(zé)是守民而不是割據(jù)一方。在某些程度上對地方的控制力度尤其是集權(quán)控制的程度相對減弱。鑒于當時麗江的形勢,因此作為新到流官為了固內(nèi)捍外,修建城垣順理成章。
(三)明清城墻的防御功能比較探析
通安州本是木氏統(tǒng)治的勢力范圍,木氏通過對外用兵、對內(nèi)平定叛亂,增強了軍事實力,使其統(tǒng)治的范圍不斷擴大,通安州所轄區(qū)即麗江壩子逐漸成為了木氏統(tǒng)治的核心區(qū)域,憑借麗江壩子周圍之險峻的地理形勢,構(gòu)建了完備的防御體系。以致在通安州附“郭”倒塌后,不再修復(fù)。
改土歸流后,麗江首派流官,鑒于當時的形勢,便修建城垣。清代前、中期麗江地方社會太平,并無發(fā)生大的戰(zhàn)爭,城垣的防御功能并不凸顯,再加上修建城垣的材料欠佳,以致竣工后不斷修葺。由于當時麗江稅收有限,財政吃緊,城垣傾圮后終無復(fù)修。
清代麗江城墻盡管倒塌時間久遠,今天麗江古城一些地名還保留當時的名稱,如北門坡、南門街等。城墻大致范圍為今天的“五一街,振興巷以東,至文明巷東端”〔12〕。城門位置“東門在今義正文明村口,南門在今天大研中心小學(xué)附近,西門在今五一路雪山書院附近,北門在今北環(huán)路附近。小西門在今崇善巷十字路口附近〔9〕111?!?/p>
在古代城墻修建史上,“郭”與“城垣”在防衛(wèi)、建筑樣式等方面存在一定的差異。“郭”,廓也。也就是城的外圍加筑的一道城墻。而城垣在以上基礎(chǔ)上還包括城門、城樓、角樓、馬面和甕城等。通安州附“郭”,但郭的形勢已不可考。清代麗江修建的城垣,其功能既能衛(wèi)君、又能守民。清乾隆三十五年(公元1770年)置麗江縣,并附“郭”,但記載“郭”的史料匱乏,其形勢、功能也已不可考。在咸同年間麗江發(fā)生戰(zhàn)亂,府衙、縣衙慘遭破壞,戰(zhàn)亂平定后重建,并未記載修建城垣。明代通安州附“郭”,但“郭”坍塌的時間較早,后并未重新修復(fù)。而清代麗江城垣在乾隆五十九年(公元1794年)也倒塌了,距今已經(jīng)有200余年,清代麗江所修城墻遺跡已無處可尋。納西文化在地方文化中尤其在民間文化中占據(jù)主導(dǎo)地位,木氏對麗江文功武治早已深入人心,在地方民眾中產(chǎn)生深遠的影響,再加上通安州附“郭”的軍事、民用功能記載匱乏,且倒塌時間甚早,而清代麗江城垣并非木氏所修,久遠圮廢。今天以至詢問街頭巷尾老者多不知矣。
〔1〕〔元〕孛蘭盻.元一統(tǒng)志:卷7〔M〕.趙萬里,輯.北京:中華書局,1966:555.
〔2〕方國瑜.云南史料叢刊:6卷〔M〕.昆明:云南大學(xué)出版社,2000.
〔3〕〔明〕陳循.寰宇通志:卷113〔M〕.出版地不詳,1947.
〔4〕方國瑜.云南史料從刊:7卷〔M〕.昆明:云南大學(xué)出版社,2000.
〔5〕〔清〕顧祖禹.讀史方輿紀要:卷117〔M〕.賀次君,施和金點校.北京:中華書局,2005.
〔6〕〔清〕仁宗敕纂撰.嘉慶重修一統(tǒng)志:卷485(第二十八)〔M〕.上海:上海書店,1984.
〔7〕龔蔭.明清云南土司通纂〔M〕.昆明:云南民族出版社,1985:163.
〔8〕方國瑜.中國西南歷史地理考釋〔M〕.北京:中華書局,1987:842.
〔9〕郭大烈,周智生.家住長江第一灣的納西族〔M〕.武漢:湖北教育出版社,2006.
〔10〕郭大烈,和志武.納西族史〔M〕.成都:四川民族出版社,1999:278.
〔11〕〔清〕管學(xué)宣.麗江府志略〔M〕.楊壽林,點校.出版地不詳,1991.
〔12〕木麗春.麗江古城史話〔M〕.北京:民族出版社,1997.
〔13〕周宗岳.新纂云南通志:卷23〔M〕.李春龍,點校.昆明:云南人民出版社,2007.
〔14〕〔清〕陳宗海.麗江府志:卷2〔M〕.李世宗,點校.出版地不詳,2005:66.
〔15〕〔明〕徐弘祖.徐霞客游記〔M〕.朱惠榮,點校.昆明:云南人民出版社,1985:930.
(責(zé)任編輯 袁登學(xué))
On the Town and Walls of Lijiang in Ming and Qing Dynasty
MA Yinhang
(Lijiang Teachers College,Lijiang,Yunnan 674100,China)
The ancient town of Lijiang is a town without city walls.This makes it amazing around the world.With varied strategic position in dynasties of past ages,government of Song,Yuan,Ming and Qing had different management strategies to Lijiang.As a result,city walls which had ever been built were later pulled down for certain reasons and thus disappeared.
Ming and Qing Dynasty;Lijing;city wall
C912〔911
A
1672-2345(2011)11-0049-04
2011-09-15
馬很行,助教,主要從事歷史地理、地方史研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