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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學典型論爭的美學思考3

2010-04-12 15:13
山東社會科學 2010年7期
關鍵詞:論爭周揚胡風

胡 燦

(四川大學文學與新聞學院,四川成都 610064)

文學典型論爭的美學思考3

胡 燦

(四川大學文學與新聞學院,四川成都 610064)

在“典型”這一美學概念傳入中國后,1935—1936年發(fā)生了以胡風和周揚為主關于文學典型的論爭。論爭發(fā)生在馬克思主義典型理論剛剛引入我國、而國內典型理論還基本上處于一片空白的草創(chuàng)階段,這對我們加深對典型本質的理解和對典型藝術特征的認識具有重要意義,也為后來的典型理論打下了堅實的基礎,對我國文學史上典型理論的建設具有開創(chuàng)性的意義。

文學;典型論爭;美學

我國現代文學界先后展開了諸多的文藝論爭。先是關于“民族主義文學”的論爭,這是左聯和國民黨幾個文化領袖為爭取文藝領導權的一次斗爭。然后發(fā)生了左聯與“自由人”、“第三種人”的論爭,“京派”與“海派”的論爭,左聯內部關于文學典型的論爭,左聯與“戰(zhàn)國策”派的論爭,等等。典型的論爭是一次相對比較特殊的論爭,因為,與其它論爭相比,它是一次基本上無黨派性的、純文學的論爭。

關于文學典型的論爭主要是1935-1936年發(fā)生在胡風與周揚之間,他們的論爭也吸引了其他人,如:茅盾、馮雪峰、艾蕪等等,這些人紛紛撰文參與論爭,發(fā)表自己的見解。胡風與周揚之間關于典型的論爭到1936年就基本上結束了,但是,由他們的論爭引發(fā)的、關于典型的更大范圍內的爭論一直延續(xù)到40年代,甚至到建國后還有反響。本文僅就胡風與周揚的論爭進行美學上的思考,闡明這場論爭在文學史上的意義。

一、“典型論爭”的緣起與過程

1、“典型論爭”緣起。據筆者目前已發(fā)現的資料所載,在我國最早引入“典型”這個美學概念的應是魯迅,1921年4月,他在《譯了〈工人綏惠略夫〉之后》一文中就使用了“典型”和“典型人物”的概念。1924年,創(chuàng)造社的成仿吾在《創(chuàng)造》(季刊)第2卷第2期上發(fā)表了《〈吶喊〉的評論》一文,文中使用了“典型的性格”(typicalcharacter)的概念。1932-1934年,瞿秋白在《現實》、《讀書雜志》和《譯文》等刊物上相繼用俄文編譯和發(fā)表了恩格斯的幾篇文藝通訊,向國內介紹馬克思主義典型理論。1934年12月,胡風在《譯文》第1卷第4期發(fā)表了根據日文翻譯的恩格斯的《致敏·考茨基》一信的全文。1935年11月,《文藝群眾》第2期上發(fā)表了馬克思和恩格斯關于文藝問題的五封著名書信的譯文。這些信中很多地方就談及“典型”,涉及“典型”的有關理論。這就為典型的論爭打下了良好的理論基礎。

2、“典型論爭”的大致經過。1935年5月,胡風為了答文學社問寫了《什么是“典型”和“類型”》一文,此文在同年12月的《文學百題》上發(fā)表,文中談到了典型的普遍性和特殊性的問題,但對典型的特殊性的界定不是很準確。1936年1月1日,周揚在《文學》第6卷第1號上發(fā)表了《現實主義試論》一文,文中附帶提及了典型,并在第5節(jié)中指出了胡風的謬誤,試圖幫他修正典型的特殊性這個概念。針對周揚的批評,胡風在同年的《文學》第6卷第2號上發(fā)表《現實主義的一“修正”》一文進行反駁,堅持自己的立場,并認為周揚對典型把握得不夠,陷入在混亂里面了,是對恩格斯的話誤解的結果。1936年4月1日,周揚又在《文學》第6卷第4號上發(fā)表《典型與個性》一文,認為陷入混亂的是胡風自己,最后跳出論爭的圈子,把話題引入到現實生活中去,給胡風加上了一項“莫須有”的罪名。接著,胡風在同年的《文學》上趕緊發(fā)表了《典型論的混亂》為自己辯護。這是他們論爭的整個經過。

二、“典型論爭”的內容

1935年胡風發(fā)表了《什么是“典型”和“類型”》一文,文中談到了典型的普遍性和特殊性的問題。胡風對典型的普遍性和特殊性作了界定,認為:所謂普遍的,是對于那人物所屬的社會群里的各個個體而說的;所謂特殊的,是對于別的社會群或別的社會群里各個個體而說的。并舉例說,就辛亥前后以及現在的少數落后地方和農村無產者說,阿Q這個人物的性格是普遍的;對于商人群地主群工人群或各個商人各個地主各個工人以及現在的不同的社會關系里的農民而說,那他的性格是特殊的了。①③④⑥胡風:《胡風評論集》(上),人民文學出版社1984年版,第97頁、第342-345頁、第343-345頁、第346頁。胡風在關于典型的特殊性的界定中,存在很明顯的理論漏洞。所以周揚在《現實主義試論》一文中附帶提及了典型,指出了胡風的謬誤,幫他修正了典型的特殊性這個概念。他認為這解釋是應該加以修正的。阿Q的性格就辛亥前后以及現在落后的農民而言是普遍的,但是他的特殊性卻并不在于他所代表的農民以外的人群而言,而是就在他所代表的農民中,他也是一個特殊的存在。如果阿Q的性格單單是不同于商人或地主,他就不會以如此活躍生動的姿態(tài)而深印在人們的腦海里的。因為即使是在一個最拙劣的藝術家的筆下,農民也總不至于被描寫成和商人或地主相同的。②⑦周揚:《周揚文集》(第1卷),人民文學出版社1984年版,第161頁、第163頁。

本來周揚為胡風修正這個錯誤應該是很有積極意義的。因為他注意到了典型形象的個性特征,這有可能使我們把關注的重心放到豐富多彩的各個個體身上,放到典型的審美藝術特征上來。但胡風對周揚給自己的修正并不接受,相反,他寫了《現實主義的一“修正”》一文,極力為自己辯護,并對周揚的“修正”反“修正”,用胡風的話來說是對周揚的“‘修正’的‘修正’”。胡風首先擺出上面周揚“修正”的那段話,接著發(fā)表自己的意見:“我說阿Q這性格對于某一類農民是普遍的,周揚先生卻說阿Q在他所代表的農民中是特殊的存在。兩個意見完全相反?!敝肛熤軗P是“對于典型的普遍性的一側面的否定”,是“前后矛盾”和“混亂”。③

我們再來看胡風批評周揚的三條理由是:第一,既然阿Q“就在他所代表的農民中,他也是一個特殊的存在”,那么,這個人物的性格里面就不會含有普遍性,因而也就決不能是一個“典型”(type)了。第二,周揚卻同時用了“他所代表的農民”這樣的說法。這個代表要么是自封的,要么是人物所代表的一類人所常有的所能有的,依然不是他的“獨特的”東西。第三,既然是共同的或共有的,就不能是獨特的,在這一點上,周揚是前后矛盾的。④

事實上,普遍性與特殊性,作為典型的兩個方面,是缺一不可的。筆者以為,“阿Q這性格對于某一類農民是普遍的”(胡風語)與“阿Q在他所代表的農民中是特殊的存在”(周揚語),這兩種說法都對,他們說的都只是典型的一個方面而已。所以,并不像胡風所說的那樣,“兩個意見完全相反”。胡風的一些辯論初看起來覺得很精彩,但他犯了一個邏輯上的錯誤。他否認了“共同的或共有的”與“獨特的”東西也可以統(tǒng)一在同一“典型”里,從而走向了謬誤。

胡風強調典型的普遍性。胡風文論受傳統(tǒng)整體思維的影響,具體體現為創(chuàng)作論上的“天人合一”,作家論上的“內圣外王”和文藝本體論與功用論上的“體用合一”。⑤權繪錦:《胡風與〈文心雕龍〉》,《求索》2008年第3期。他在《什么是“典型”和“類型”》一文里,以阿Q為例進行說明,這并非沒有他的道理。因為典型的認識價值主要在于它的普遍性,在于它里面深厚的社會人生與時代歷史內容,這無疑是很有眼光、很有見地的。他還主張不要拿一般的身體上的特征當作本質的特征來描寫,在當時也有它的現實意義。但胡風認為周揚對典型特殊性的強調,是對“典型的普遍性的一側面的否定”,“結局也就是對于‘典型’的否定”,⑥卻有點危言聳聽。周揚對此也是否認的,他在《典型與個性》一文里辯護:“我不是形式邏輯主義者,共同的和獨特的兩個概念我不覺得是不能同時并存的?!雹?/p>

周揚在文中列舉的“經歷”、“生活樣式”、“心理的容貌”、“習慣”、“姿勢”和“語調”等,是否都只能屬于人物獨特的個性,確實可以商榷。但胡風卻走了極端,用“常有的能有的”等詭詞,把這些都統(tǒng)統(tǒng)歸屬到只能是“共有”的名下,否定它們是“獨特的”東西,這無疑是欠妥當的。如果胡風是沿著這條路子——把周揚列舉的這些去進行逐一地分析,到底哪些是共有的,而哪些是獨特的——去走,他就有可能走出偏執(zhí)的迷誤。然而可惜的是,他并不是沿著這樣的路子去走的。

其實,胡風也并非完全忽視典型的特殊性。但是,胡風在文中是把重點放在了典型的普遍性上,并且,由于他對典型的特殊性把握得不夠準確,事實上卻導致了對典型特殊性的徹底否定。他認為“獨特的個性”“獨有的性格”與“典型”不相容,是“典型”就不能有“獨特的個性”“獨有的性格”。

包含有“共性”的“個性”是胡風所堅持的“個性”,他說周揚“所要求(至少是無意識地)的是沒有群體的特征的‘獨有的性格’或‘特殊的存在’”。這是他與周揚觀點不同之所在。對此,周揚說:“我并不抹煞胡風先生也承認典型是應當有個性的,但他的‘個性’卻有另外不同的解釋?!鳛榈湫偷淖髌防锏膫€性是代表許多個體的個性。是包含了某一社會群的普遍性的個性?!@實際上是否認了文學中具體的、個人的東西,把個人的多樣性一筆勾銷了。”①②⑦周揚:《周揚文集》(第1卷),人民文學出版社1984年版,第166頁、第163-164頁、第161頁。這是周揚對胡風非常公允的評論。

總之,一方面,胡風承認典型應當有個性,另一方面,由于強調個性必須包含普遍性,實際上卻否定了個性。他走進了這樣的一個死胡同。胡風這樣做的結果,極有可能掉進他所擔心的“類型化”的陷阱。胡風說周揚“陷進了無法收拾的混亂里面”??墒聦嵡∏∠喾?不是周揚,而正是胡風自己陷入了“無法收拾的混亂里面”。

三、典型論爭所引出的藝術課題

這次典型論爭實際上涉及兩個藝術上的問題,一個是典型的普遍性與特殊性以及它們是否統(tǒng)一的問題,一個是典型的藝術創(chuàng)造——即怎樣創(chuàng)造藝術典型的問題。事實上,這兩個問題不能截然分開,談第一個問題不能避開第二個問題,談第二個問題必然會涉及第一個問題。從他們的論爭可以看出,典型的普遍性和特殊性是他們爭論的中心,而對于與這個中心問題有關的藝術典型的創(chuàng)造問題,他們也給予了較多的關注,特別是胡風,對這個問題闡述得較為全面,較為深入。

關于典型的普遍性與特殊性以及它們是否統(tǒng)一的問題,胡風也堅持典型的普遍性和特殊性是統(tǒng)一的,但由于他對馬克思主義經典作家理論的機械理解,當然,其中也有高爾基典型化理論誤導的因素,使得他過分強調典型的普遍性,而在無意識中否定了典型的特殊性。周揚針對胡風的缺失,提醒對典型的特殊性的注意。他認為個人的多樣性并不和社會的共同性相排斥,社會的共同性正通過各個個體而顯現出來。一個典型應當同時是一個活生生的個體。從來文學上的典型人物都是“描寫得很生動,各具特色,各具不同的個性征候的人”。②

在論爭當中,兩人都談及典型的創(chuàng)造過程。胡風在《什么是“典型”和“類型”》一文中就談到:作者為了寫出一個特征的人物,得先從那人物所屬的社會的群體里面取出各樣的人物的個別的特點——本質的階層的特征,再具體化在一個人物里面,這就成為一個典型了。③④⑤⑥胡風:《胡風評論集》(上),人民文學出版社1984年版,第96-97頁、第160頁、第363頁、第98頁。周揚在《現實主義試論》的第5節(jié)里也描述了典型的創(chuàng)造過程:典型的創(chuàng)造是由某一社會群里面抽出的最性格的特征,習慣,趣味,欲望,行動,語言等,將這些抽出來的體現在一個人物身上,使這個人物并不喪失獨有的性格。所以典型具有某一特定的時代,某一特定的社會群所共有的特性,同時又具有異于他所代表的社會群的個別的風貌。④他們倆對典型的創(chuàng)造過程的描述其實都是來自高爾基的觀點。高爾基認為:藝術非有普遍化的能力不可。文字的創(chuàng)造藝術,性格及“典型”的創(chuàng)造藝術,想象,推察,“考案”是必要的。描寫一個所熟知的小店主,官吏,或個人,作家可以造出多多少少是成功的一個人的照相,但那不過是喪失了社會的教育的意義的照相而已。但如果作家各個地從二十個五十個一百個小店主,官吏,工人抽出最性格的群體的特征,習慣,趣味,信仰等等,如果能夠把這些事物抽出而且結合在一個小店主,官吏,工人里面,作家就能夠用這手法創(chuàng)造出“典型”——那就是藝術。⑤

將這三個人關于典型的藝術創(chuàng)造的概括比較一下,我們會發(fā)現:胡風的關于典型的創(chuàng)造理論與高爾基的極為相似,而周揚的則有些不同,他強調了典型的特殊性一面。周揚并沒有去死搬教條,他對高爾基在不同場合下所講的話作了綜合的理解。

胡風和周揚都提到了想象在典型創(chuàng)造中的作用。胡風認為:“藝術家在創(chuàng)造‘典型’的工作里面,既需要想象和直觀來熔鑄他從人生里面取來的一切印象,還需要認識人生分析人生的能力,使他從人生里面取來的是本質的真實的東西?!雹薅軗P說:“典型不是模特兒的摹繪,不是空想的影子,而是作者用豐富的想象力把實際上已經存在或正在萌芽的某一社會群共同的性格,綜合,夸大,給予最具體真實的表現的東西?!雹咚麄兌歼€注意到了藝術典型的創(chuàng)造與生活實踐的關系和作家藝術家在典型的創(chuàng)造過程中所需的分析概括能力。但胡風對典型創(chuàng)造過程中普遍性的概括問題認識得更充分,他一方面承認周揚也多次提到“概括化”,另一方面也指出光有“概括”還不行,必須是“藝術的概括”,這一點很獨到,很有美學的意義。他說:“我們用的‘藝術的概括’那藝術的三字并不是隨便加上的?!彼€提到藝術概括與科學概括的不同,認為:“藝術和科學同樣是為了認識客觀的真理,但藝術和科學不同,科學是用一般的理論的規(guī)定去再現感性的個體,文藝是通過具象的個體(thisone)去表現普遍性(=現實的本質的內容=合理的思想內容)的?!薄皼]有個人的物事就不是藝術,沒有了社會的物事就不是‘典型’,不能達到藝術的使命。這就是典型個性化理論的主點”。①④胡風:《胡風評論集》(上),人民文學出版社1984年,第363頁、第365頁??上ШL沒有朝著這個思路深掘下去。既然“只有群體的特征不能成為藝術”,那么要成為藝術的典型,就必須得有豐富多彩的個性了。陳望衡在《論藝術典型的美學實質》中說:“美既是藝術典型的基點,在考察藝術典型共性與個性相統(tǒng)一的內部結構時,就要強調、突出個性特征,這有助于擴大、加深對生活本質、規(guī)律的概括,因為個性總是大于一般,形象總是大于思想。另外,它也能增強藝術形象的美感魅力,因為美總是具體的、個別的?!雹陉愅?《論藝術典型的美學實質》,《求索》1984年第3期。

四、“典型論爭”的結束及其述評

這場論爭的結束是富有戲劇性的。在《典型與個性》一文的結尾,周揚突然轉換了方向,談到文學與現實的關系,要求“要使文學成為民族解放的武器之一”。他說“國防文學由于民族危機和民眾反帝運動而被推到了第一等重要的地位。文學者應當描寫民族解放斗爭的事件和任務,努力于創(chuàng)造民族英雄和賣國者的正負的典型”。他指責胡風“對于文學的這個最神圣的任務竟沒有一字提及”。并針對胡風在《現實主義的一“修正”》一文中對當時流行的“標語口號”式的文學現象提出的批評,指責胡風把典型的創(chuàng)造意義和當時的文學戰(zhàn)斗任務分離開來,輕視抗戰(zhàn)文學中的小形式的文學,質疑:“胡風先生的理論將把讀者,作家引導到甚么地方去呢?”③周揚:《周揚文集》(第1卷),人民文學出版社1984年版,第168-169頁。這就有了給胡風扣“帽子”加罪名之嫌。

在當時的時代背景和現實情況下,要求文學為現實服務,其抗戰(zhàn)熱情是可以理解的。但周揚給胡風亂扣“帽子”,是不利于學術之健康發(fā)展的。因為胡風對當時流行的不利于文學發(fā)展的“標語口號”式的文學提出批評,其出發(fā)點是好的,其目的是為了維護文學藝術的健康發(fā)展,因而是有積極意義的。他所反對那些沒有文學色彩的、“以概念代替了形象化的不能取得藝術的感動力的作品”,而并不反對抗戰(zhàn)文學。胡風反駁說,他并沒有忽視民族解放的“神圣的任務”。提出周揚不能抹殺他的為民族解放而斗爭的寫作態(tài)度的主線,并舉例說,他前不久寫了《文學上的民族戰(zhàn)爭》的短文,在文中,他指出民族解放斗爭是人民大眾的生活要求,而人民大眾的生活要求就是藝術的美學的基礎,指明了在生死存亡的民族危機下面什么是文學上的能夠抓住萬千人民大眾的心的主題,并且指明了革命的民族戰(zhàn)爭文學爭得了一個新的紀錄,要求一切進步的勇敢的作家們?yōu)楸3植⑶易愤^這個紀錄而奮斗。④至此,關于典型的論爭告一段落。

從以上的分析可以看出,胡風在典型的普遍性和特殊性的把握上有失偏頗,沒有周揚那樣準確。但他在典型創(chuàng)造的問題上闡述得比周揚更深入、更全面、更富有理論的洞察性。通過他們的論爭,關于典型的幾個學術上的理論就很清晰地展現在我們面前,如:典型的普遍性與特殊性以及它們之間的統(tǒng)一,典型的藝術創(chuàng)造過程等問題。這對于我們加深對典型本質的理解和對典型藝術特征的認識具有重要意義,也為后來的典型理論打下了堅實的基礎,對我國文學史上典型理論的建設具有開創(chuàng)性的意義。

周、胡之間關于典型的論爭已經成為歷史,作為歷史中的人物,其是非功過留待我們后人去評說,相信后人自會給他們一個公允的評價。這場論爭發(fā)生在馬克思主義典型理論剛剛引入我國而自身典型理論還處于一片空白的草創(chuàng)階段,在這樣一個特殊的歷史時期,前人對剛剛引入的典型理論存在某種程度上的誤解是可以諒解的。而他們在學術上求真求是的勇氣,是值得我們學習的。在面臨民族危機的緊急關頭,要求文學為抗戰(zhàn)服務,其抗戰(zhàn)熱情也是可以理解的。

(責任編輯:艷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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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

1003—4145[2010]07—0142—04

2010-05-04

胡 燦(1974-),男,四川大學文學與新聞學院2007級比較文學博士研究生,研究方向為比較文學與世界文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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