閆 銳
我坐在那里,聽了半夜的the cure,然后,像一個小姑娘一樣看了一個電影,最后,我把音樂換成了一首沾滿了灰塵的老歌《水妖》,馬上就感覺吸了一鼻子的塵土,我親愛的朋友們都知道,我的鼻子是我全身最脆弱的地方,不光流涕流血,還一受刺激就馬上報以十個以上的噴嚏以示不滿。于是我就關(guān)掉了一切音源,專心致志地來寫這一篇文字了。
我之所以要專心致志,是因為我被這個貌似不靠譜的電影給弄愣了,一愣一愣的,具體地說,我是流下了鱷魚的眼淚,不知道該說什么好。這個電影有李冰冰,所以我才看的。我不經(jīng)??措娪?我看到了某一個導演或者某一個演員的名字,我才會看它。李冰冰總讓我想到我的初戀。
電影叫云水謠,名字簡直不忍卒睹。但我被感動了,這說明我理應(yīng)受到一些侮辱。但每一個人都會有這樣無聊的時候,都會突然間脆弱不堪,都可能被口水歌曲打動。確切地說,我是被一個完美的、抽象的、現(xiàn)實中不可能出現(xiàn)的愛情打動了,不知道我是不是瘋了。是瘋了,不睡覺就會嚴重地不靠譜,而我一向不大睡覺。
我在網(wǎng)吧,不在家。我也不知道為什么我不在家而在網(wǎng)吧。
網(wǎng)吧很安靜,這也很奇妙,網(wǎng)吧安靜就讓我覺得不正常,鄭州的網(wǎng)民素質(zhì)真高呀。
我知道明天我將倒下。但是又有什么呢?
愛情是水,我是火。
撕毀是水,承諾是火。
明天是水,今天是火。今天總是被明天毀滅。
這個電影,就是一個從臺北到平壤,到西安再到拉薩的故事。
也是一個時間的故事。時間和空間總是要被撕裂才會有故事,要不然,就是買菜做飯當房奴。
看時間的故事,總是要想到普魯斯特和崔護。一個寫過追憶似水年華。一個寫過桃花依舊笑春風。
已經(jīng)完全地大腦抽筋。
那個樂隊,the cure,你能cure你大爺呀,還不如李冰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