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岸年華
仰望天空,在葉子飄落的地方高過信仰。出于怎樣一種心情,蛛網(wǎng)的承受。把你懸掛成黃昏的傷痕,久久不落。
我想將你的思念安然落地,你只是搖搖頭,擺擺手。
多年后,你在這里生銹、衰老、死亡。不提及愛以及恨,不提及父親以及貧窮。你與村子無關(guān),與更多的更多無關(guān)。
我不想賦予你更多的意義,只是什么時(shí)候,你才能卸下這作為一棵樹的偽裝?
小巷,深夜我打你身邊走過
淚水,動(dòng)蕩不安。
年華是無法再播放的舊電影,誰的鑰匙也敲不醒一堵墻。
一顆顆釘子。深深埋入,而片片凋落的更像是遺失的記憶。
深夜,我打你的身邊走過,你亙久不變的疼痛,我要以怎樣近的距離才可以聆聽?深夜,比你更冷的是我的身體,我的心,是這支劃過紙面而低泣的筆尖。
走過小巷,一些東西被不小心遺忘。而有些東西超過淚水的重量。
一棵樹死了
一棵枯樹,挺立的姿勢(shì),哽住山的咽喉。
它死了,微不足道。螞蟻依舊忙碌地扛著生命奔波著,誰也無法改變貧窮。這么多年。
它死了,在我們上山下山的路上。誰也沒有扔下一聲嘆息。只有我用我的筆。為它送行,帶著那些低到塵埃里的詩行。
這個(gè)黃昏,它深深刺傷的不僅僅是我。天堂口,它回望的姿勢(shì),足夠讓我疼上一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