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的經(jīng)典對話
“比”對“北”說:夫妻一場,何必鬧離婚呢!
“巾”對“幣”說:兒啊,你戴上博士帽,也就身價百倍了。
“尺”對“盡”說:姐,結(jié)果出來了。你懷的是雙胞胎。
“臣”對“巨”說:和你一樣的面積,我卻有三室兩廳。
“晶”對“品”說:你家難道沒裝修?
“呂”對“昌”說:和你相比,我家徒四壁。
“自”對“目”說:你單位裁員了?
“茜”對“曬”說:出太陽了,咋不戴頂草帽?
“個”對“人”說:不比你們年輕人了,沒根手杖寸步難走。
“占”對“點”說:買小轎車了?
“日”對“曰”說:該減肥了。
“人”對“從”說:你怎么還沒去做分離手術(shù)?
“土”對“丑”說:別以為披肩發(fā)就好看,其實骨子里還是老土。
“寸”對“過”說:老爺子,買躺椅了?
“由”對“甲”說:這樣練一指禪挺累吧?
“大”對“夫”說:當單身老大不好嗎?非要結(jié)婚,如今讓老婆騎到頭上了,滋味不好受吧。
錯字的幽默
報社有位校對,自嘲自己得了“校對綜合征”:看到街上某店鋪招牌上寫著“定做××”(應為“訂做”)總禁不住對“定”字猛瞪兩眼,恨不得拿筆將它圈上。
的確,搞文字搞久了,會對文字有一種特有的敏感。朋友給我發(fā)短信,將“抱歉”寫成“報歉”,我怎么看怎么不順眼。而類似的事情,在網(wǎng)上聊天時,更是讓人哭笑不得,有位先生竟把“一碗水餃值幾個錢”打成了“一晚睡覺值幾個錢”,讓對方一頓好罵。但是,錯別字除了帶來不快和無奈之外,有時也能因其獨特的“幽默”,讓人忍俊不禁,尤其是用“智能拼音”打字時,真可謂“丑態(tài)”百出、笑料不斷。
比如,現(xiàn)在網(wǎng)上流行的“大蝦”,其實是“大俠”的演變,“斑竹”其實是“版主”的別稱。特別是“斑竹”,錯得很妙,不僅淡化了“主”的嚴肅色彩,而且將論壇管理者的一本正經(jīng),變得像細細而翠綠的竹子一樣“妖冶垛子”(搖曳多姿)。
用“智能拼音”打成的急文章,往往錯字較多,時間一長,形成了一道獨特“風景”。當“笑傲江湖”打成“笑熬糨糊”,“南方都市報”打成“男方都是寶”時,自然讓人捧腹。而“同舟共濟海讓路,號子一喊浪靠邊”一旦打成“同舟攻擊孩讓路,耗子一喊狼靠邊”,又怎不讓人笑得肚疼?當然,有人將“與版主同志共勉”打成“與斑竹同志共眠”,更是引起了一場網(wǎng)上緋聞,因為字面意思怎么也擋不住人們往“茄子地”里想。
最可笑的還是我們校對室的“故事”:審稿時,有時發(fā)現(xiàn)“直到”被作者打成“知道”,“稅收”打成“水手”,“長葛”打成“唱歌”,“魏都”打成“緯度”,“禹州”打成“宇宙”。當不解其義、斟酌半天最終茅塞頓開時,那種感覺不亞于抖開一個相聲的“包袱”。更可笑的還在后頭,當記者“夏友勝”打自己的名字時(他已將其輸成詞組),總是蹦出個“小意思”,于是,他早已視這三個字為眼中釘;當“杜曉霞”把后兩個字總打成“消夏”時,那種夏天時的一絲涼意,冬天時的一種溫暖,也不失為一種享受。而最讓人“幸災樂禍”的,則是當“牛書培”打成“暖水瓶”時,這位大名鼎鼎的攝影記者掩飾不住憤怒了。
不過,自己剛初學的五筆,有時也讓人大跌眼鏡———當打“便”字時,一不留神就打成“做一日和尚撞一天鐘”,當打“怎么”時,會出來個“自私”,打“總編”時,則冒出個“總統(tǒng)”,打“健康”時,又蹦出個“伊朗”……
唉!這可愛而又會“搗亂”的死電腦,有時真要把人氣死!
超級游戲
小米是個游戲發(fā)燒友,大小游戲統(tǒng)統(tǒng)玩遍。暑假到了,小米來到軟件超市,看見一張海報寫著:超級合集!個個精彩!毫不留情奪取眾多玩家暑期時光的力作!頓時喜不自勝,興匆匆地買了一張。
小米三步并作兩步跑回家,樂滋滋地打開電腦仔細瀏覽光盤內(nèi)容,發(fā)現(xiàn)其中有一個游戲叫《計算機病毒爭霸之血??駶?。是什么樣的游戲呢?小米好奇不已,決定安裝來看看,點擊安裝程序,一個漂亮的安裝畫面出現(xiàn)在電腦屏幕上,上面寫著:奉勸初級玩家,本游戲難度較大,極少有玩家在兩個月內(nèi)通關(guān)。像我這樣的超級玩家,自然是另當別論了。小米對此毫不在意,但是好奇心卻更加強烈。過了“安裝向?qū)А?,計算機畫面突然一黑,尤西米大吃一驚,額頭也滲出了汗珠,天哪,怎么回事兒?是不是死機了?這時,畫面打出幾排字:
祝賀你!安裝完畢!謝謝你購買本公司的產(chǎn)品!
恭喜你選擇了一個精彩的游戲!
現(xiàn)在你的電腦已經(jīng)被感染了300類,2100種病毒;
本游戲的目的在于訓練玩家的殺毒技能;
在殺毒中充分體會游戲的樂趣;
殺毒方法詳見《游戲說明》;
現(xiàn)在按回車退出安裝;
開始盡情享受《計算機病毒爭霸之血??駶?!